白日梦

原文地址：https://archiveofourown.org/works/720433

作者：takadainmate 

Summary:

迪克病了，阿尔弗雷德不在，布鲁斯和达米安尽力照顾他。

【HANDLE WITH CARE-3】

从韦恩庄园大厅正门铺着地毯的宽敞楼梯走到楼上证明是一个挑战。格雷森蹒跚而行，一反常态地失去平衡。他用尽努力，呼吸紧张，咳嗽着，脸上画满了不舒服。但他试图掩饰。

父亲伸出胳膊搂住格雷森的腰，无视迪克虚弱想要推开他的抵抗，最后几步几乎拖抱起他整个身体。不久前，达米安有一次嘲笑过他的虚弱。现在他看到格雷森前额汗水，脸颊失去色彩，反而令他想到必须要注意一些事情。

毕竟，这是迪克-格雷森，他从未停止前行，也从未闭嘴不语，当达米安要求他在的时候总是在那里。或者要求不在。看到他像一个老人一样行动、仅仅为了爬上一段楼梯而气喘吁吁，让达米安感到不安。

达米安跟紧迪克身边。

“你留在这里，”父亲命令道，“我知道你愿意留下。”

“你要回去巡逻。”格雷森没有表现出惊讶或者悲伤。没有什么出乎他的意料。达米安也应该预计到这点；这是蝙蝠侠，永不停歇，永不屈服。感冒不是对生命的威胁，暴风雨也不能保证高谭的罪犯会在晚上休息。

尽管如此，达米安真得希望能置身于暴风雨之外，

但是父亲接着说，“我会回去。达米安留在这里陪你。”

达米安想拒绝，但是父亲瞪视着他。这不是个选择。

“就像我说的，”父亲说，“我知道你愿意留下。”

他们抵达格雷森仍然乱七八糟的房间，窗帘打开着，达米安之前并没有想到要拉上窗帘。暴风在呼啸，拍击着窗户。

父亲毫无阻碍地打开灯，而达米安已经习惯了黑暗，以至于他经常怀疑是否还需要光亮来视物。父亲随意地将格雷森推上床垫，达米安没有错过他呼出解脱的长长一口气。

“如果你想要溜走，达米安会告诉我。”他的声音严厉。但说话的时候父亲的嘴角停顿了一下，几乎拉成了一个咧嘴微笑。

“然后你要怎样？”格雷森挑衅地说，“直接回来，然后对我大吼？”

“我总会有办法。”父亲的承诺听起来很严重，达米安毫不怀疑他。格雷森显然也得出了相同的结论，因此他坐下来，让自己被粗鲁地推进被窝。当父亲找到第二条毯子并且覆盖在他身上时，他始终保持沉默。当父亲检查窗户，拉上窗帘，在床头柜上放上一杯水，格雷森什么都没有说，只是目光好奇地随着他的动作移动。

所有这些都是当阿尔弗雷德在场会做的事情。所有达米安从未见过他父亲做过，但对格雷森来说似乎并不陌生。

当父亲离开，他要求格雷森遵守休息的指令，那些如液体般钻入他们两人可怕的警告，如果他们胆敢不按照他的命令行事。格雷森莫名其妙地对着达米安微笑。

“他习惯了，”他说，“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，布鲁斯就是这样。”

这很奇怪。达米安感到一丝失落感，他从未见过这个温柔版本的布鲁斯-韦恩，而同时他又感到欣慰，他父亲的举动超越了这种多愁善感。总之，如果他不是亲眼所见，这很难令人相信。

“然后你变成了一个被宠坏的小屁孩。”达米安叉起胳膊，“别指望我这样纵容你。”

“你得知道一些关于成为一个小屁孩的常识。”格雷森咧嘴笑。如果格雷森没有在这一刻爆发出一阵潮湿的深度咳嗽，达米安一定会以适当尖刻的言辞回应他的指责。

达米安只能帮助他垫高身下的枕头，以阻止他发出这恶心的噪音。他也只能帮助迪克喝水，因为父亲的命令。当格雷森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，达米安只能在他身边的褥子上躺下，因为这更舒服，而且他也没有别的事可做。

这很温暖。当格雷森本能地用手臂圈住达米安时，这甚至太过温暖。格雷森似乎把他当做一种毛绒玩具。达米安仁慈地允许了这个举动，就这一次。在沉入梦乡之时，他思考着，就在不久以前，他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关怀的感觉。

==END==

平坑啦！